梁思成后妻林洙晚年评价林徽因:她从不做家务,不是一位好太太!


2001年的一个普通下午,年过七旬的林洙面对记者的话筒,轻飘飘地扔出一句话:"她不做饭,也不干家务,说实话,不是一位好太太。"这句话像块石头,扑通一声砸进了平静的湖面。她口中的"她",是已经离世46年的林徽因。

林徽因要是听见这话,估计会挑挑眉,继续画她的建筑图纸。这位民国才女确实不是围着灶台转的主儿。16岁就漂洋过海留学,在宾夕法尼亚大学啃建筑学这块硬骨头。回国后跟着丈夫梁思成跑遍大半个中国,扛着测绘仪上山下乡。山西老乡看见这位穿着旗袍爬佛塔的"小姐"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:"这哪是干活的命啊!"可人家愣是顶着39度高烧把数据测完了。

家里那点事儿?林徽因向来是甩手掌柜。保姆把饭端到书房,她头都不抬,手里的笔在图纸上划拉得飞快。梁思成倒是习惯了,两口子一个画图一个计算,配合得跟齿轮似的严丝合缝。病得下不来床那会儿,她还惦记着国徽的设计方案,拉着丈夫讨论斗拱的弧度。要按现在的话说,这位姐们儿就是个工作狂,家务活?不存在的。

林洙可不一样。这位比梁思成小27岁的福建姑娘,打小在教师家庭长大,做事一板一眼。1962年她搬进清华园的时候,街坊四邻的闲话能把人淹死。这也难怪,前脚还是林徽因的学生,后脚就成了师母,搁谁不得嘀咕两句。可人家不在乎,每天变着花样给梁思成炖汤熬药。老梁关节炎犯了,她能把热毛巾敷得恰到好处;半夜画图饿了,热腾腾的宵夜准点送到书桌前。

梁思成在信里写:"她让我活得像个普通人。"这话听着暖心,可细品又有点不是滋味。当年和林徽因在一起,两人是高山流水遇知音;如今有人嘘寒问暖,反倒成了"普通人"的活法。夜深人静时,林洙望着书房里林徽因的照片,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。她把梁思成的生活照顾得妥妥帖帖,可总感觉差了点什么。

这事儿要掰扯起来,得从民国那会儿说起。那时候的新女性讲究的是独立自主,林徽因那批留洋回来的,个个都是要干大事的主儿。等到了五六十年代,风气变了,踏实过日子的贤内助更招人待见。林洙在回忆录里写林徽因"婚内喜欢过别人",这话一出又炸了锅。要她说,女人嘛,先把家里拾掇利索了再谈别的。

梁思成夹在中间也挺难。林徽因走的时候,他在墓前坐了一宿,嘴里念叨着建筑史的事。后来娶了林洙,倒是能吃上热乎饭了,可偶尔看着那些没完成的图纸,眼神又飘得老远。男人啊,有时候自己都搞不清到底要什么。

现在回头看这段公案,倒像是一出时代剧。林徽因活得像个传奇,写诗作画搞建筑,样样玩得转;林洙过得像个日子,柴米油盐缝缝补补,把日子过踏实了。

要说谁对谁错,那可真是闲得慌。就像有人爱喝龙井,有人就好豆浆,各花入各眼罢了。倒是给现在的姑娘们提了个醒:甭管选哪条路,自己乐意最重要。林徽因的墓在八宝山,碑上就简简单单一行字"建筑学家林徽因"。梁思成后来也去了,留下林洙一个人,头发早早地就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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